周围的姑娘似乎都觉得有些扫兴,好不容易来了两个看的过眼的男子,竟然都败兴而归。
苏坞笑得一脸歉意,略微尴尬的从口袋里摸出他给自己留的一些现金,塞进了她们手里。
“抱歉抱歉,下次再来哈。”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一紧。
“不来了,不来了。”
肆兀没什么表情的抬了抬眼,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却看得苏坞毛骨悚然。
出了花楼,肆兀对他的语气也变得不太好了起来,说道:
“影红都不敢来这种地方,你倒是说去就去了。”
肆兀的语气轻飘,隐隐约约让苏坞听到了一丝嘲弄,苏坞抿了抿唇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们审判庭管队员管的这么严的?”
肆兀很轻的嗯了一声,听到一句小声的嘟囔:
“那我这是进了什么组织?
定这么多规矩的人,脑子估计也有坑。”
肆兀默了默开口说:
“我们队长定的。”
苏坞哦了一声:“那我们队长事还挺多。”
肆兀:……
他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肆兀和苏坞回去之后,肆兀就以副队的名义禁止了苏坞出门,理由是苏坞出门不是赌博就是逛花楼,有辱审判庭的作风。
苏坞面对这个理由无语了好一阵子,长时间蜗居在病房里,一两天还觉得没什么,久了他就觉得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苏坞亏的出去逛了逛,路过大厅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弹琴,琴声悠扬婉转,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似乎在哀转,又似乎在咏唱。
苏坞感了兴趣,循声过去,看见元西华在那里全神贯注地拂着琴,旁边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安静的倾听着,像是一个静慕的看客。
莫漾见他过来,视线略微轻视的上下扫过,得出了个结论,这人没他哥厉害。
元西华敲了一下他的头:
“不要这么没礼貌,不要鼻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