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骂着粗鄙话赌着博。
赌局进行到一半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拿起针筒往自己胳膊上打着什么,其他几个人似乎看的心痒痒也纷纷拿出了家伙。
有服务员起了身将他们赶走,一把夺过那些个针筒。
“你们没有积累消费够100积分,就算是私自挟带,也是不能够在我们醉生赌场进行此项活动的。”
肆兀拧了拧眉头,原本不紧不慢的步子仓促了几分,拉着苏坞就走,苏坞被他扯得整个人向前倾去,堪堪站稳脚跟就被拽离了这里。
“干什么?”
苏坞语气清淡明知故问般的说。
“那里面有瘾君子。”
苏坞挑眉笑了笑,看他一脸严肃的神情,玩笑般的说:
“我也是瘾君子啊,不过我过的是烟瘾。”
“戒了。”肆兀毋庸置疑的说。
苏坞轻笑一声:
“副队,你是我什么人啊?让我戒就戒?”
苏坞见对面一言不发了,面带浅笑的揽住他的肩:
“我们去逛花楼吗?你之前不是还说那个叫圣女什么的……”
肆兀神情冷冷的盯着他,那眼神有几分陌生,冷森的直看的人心里发寒。
肆兀轻呵了一声,反钳住他的右手手腕,面无表情的将他拖拽进最近的花楼:
“好,走啊……”
苏坞几乎是被丢进去的,他整个人砸在离他最近的一盏月牙灯上,有些疼得轻蹙了蹙眉:
“呃……”
肆兀转身就出去了,丝毫不留情面,却在刚踏出花楼的一瞬间,被几名身段妖娆的女子挡下了。
“这位官爷……真不进来陪人家玩玩。”
有一名女子楚楚可怜的上前去勾他的手指,被他一把甩开,他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他需要,去找他。”
肆兀这个月是生气次数最多的一次,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鲜少动怒的一个人,最近却总理智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