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肆兀没有任何反抗眸子冷清地盯着周年,似乎是指望他付诸行动。
周年倒也爽快,得了好处就将苏坞的意识给放了出来,他哼笑了一声:
“意识在罪画里面关了几天,那里都是暴力和罪孽,小心他在里面疯掉了……”
肆兀没有反应,钳住他下颚的手松开了。
审判庭是他们的地段,里面只要是染了他们气息的东西都可以取出来。
肆兀将苏坞的尸体从审判庭传了过来,抱着那具尸体,从罪画里出来的意识就不由自主的往里面飘过去。
苏坞眼皮动了动似乎要醒了过来,肆兀一把松开手,他整个人就往地上砸去,元西华在一边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
元西华扶住了人,看刚刚还为了这人将念给出去的副队,此时一脸的疏远。
副队……好像在莫名其妙的生气?
苏坞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眼,那眼神冰冰冷冷的,似乎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苏坞呃了一声,略微有些无所适从的爬起来,感觉自己四肢都有些莫名的疼,似乎在地上被拖拽了一圈又一圈。
究逅藏了藏眼里的暗色,上去问他为什么会发生意外,苏坞默了默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好像连魂都没有?”
究逅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臂的说:
“罪画是传送灵魂的,你他妈就只剩个意识了,你传个毛。”
“还是木头他给你……”
话说到一半就被肆兀的眼神给逼了回去,肆兀似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在苏坞醒来的一瞬间眼里的空忙和混乱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一双矜贵冷清的眼。
肆兀面无表情的抚了抚衣袖,苏坞其实听究逅的话已经猜出了是谁给自己整出来的,想道歉却被对方的排斥和疏离给堵在了喉咙里。
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恶人宗,在路上苏坞对于算是救了自己一命的肆兀,一直在找些话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