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种人,不染尘埃谪仙似的,似乎一点都不会被玷污,他这种性子适合审判庭,但偏偏念不适合。”
影红揪了揪风衣底下的裙摆:
“就像不可逆似的,永远不会被欲海里的欲色给染上。”
“人各有自己的路,木已成舟。”肆兀回她一句。
影红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他:“我讨厌木已成舟这四个字。”
肆兀突然觉察出一丝不对劲,问道:
“你跟他发生冲突了?”
“他性子问我哪能跟他发生冲突,就算我想,他也一直是那样,我就打了他而已。”
肆兀对于她的放肆没有面露不悦,他说他要亲自去赔礼道歉,影红拽住他:
“不许去,现在我是副队长,不许去。”
肆兀没有理她,轻轻的抚开了她的手:“抱歉。”
影红突然之间气极,绕到肆兀面前堵住了他的路:
她流下一滴泪,就那么可怜的望着
“肆兀,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
肆兀绕过她走开
“一切都不是你无故伤害其他人的理由。”
他的声音依旧冷清,似乎并没有为之动容,影红朝着他的背影吼道:
“你不许去。”
影红朝着那抹身影伸出手,只看到他渐行渐远,她又砸下一滴泪来,纤白的手指轻轻的擦去不受控制流下的泪,她有些无助的立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那金色的被红黑色的线缠绕住的审钟。
她只有在审判庭众人面前情绪才不会稳定,可以闹脾气,可以任性,可那真的是她,真的是理事吗?
她转头回了审判庭,走进前厅,被白炽灯照亮的走廊内,等候椅上面坐了两位,白发苍苍相依着的老人,影红得体的微笑着走上前去的一瞬间,她的衣服变成了白色的大褂:
“请问是哪位病号的家属?”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影红红棕色的头发此时变成了一头柔顺的黑发,温和的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