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第一次我死在孤城外,空白哥哥见我下不去手就亲手杀了我。
第二次我救了那个行将就木的老爷爷,喊那个小男孩快跑,被撕的粉碎
第三次我喝下了疑泉水以为跟他们一样就不会被冠上罪名,不会被当成异类杀死,我被那些虫子占了躯壳生生折磨而死。
上一次,我被别人骗了,他们说我跟这个副本灵魂相契合,只要我被吃掉了他们就能活,还会在通关的一瞬间用技能把我带出来,他们说的可信,我便信了,但他们只是为了为他们谋取更长的生存时间……”
肆兀一直在听着,极其认真像是一位静谧的听客,刘芡似乎是意识到了她自己将这些话说不完了,很淡很淡的勾了勾笑,抱住了肆兀:
“虽然很想再说给你听……但好像不能了,再见,木头哥哥,虽然好像是再也不见了,但我还是希望能跟你再见。”
肆兀轻声嗯了一句,近乎平静的感受怀里的身躯渐渐冰冷,他没有赶向剧目上演的地方,反倒是握着枪走向了更远处。
肆兀进行了一场屠杀,他单枪匹马的只身进行了一场单人的凌虐,周围能杀的怪物都被他屠尽了,他似乎才是冷静下来,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片血红。
审判庭的副队长不习惯离别,在欲海里他通常情况下不会对一个人产生情感,因为等那个人死在副本中的时候他会更不习惯离别。
对于刘芡的死他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波动,只是觉得有些烦,那种烦闷的心情冲击着心脏,使他想要杀戮。
生之木的本性阻止着他,却被他生生扼杀,他一个人走了很远,才到剧目展开的地方。
肆兀回过神,极为冷静的看着究逅: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想要杀她,人性所驱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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