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眼里有些怒气的鳜,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忘了说了,既然你们的赌是我,我总归是要有些平衡赌局的手段。”
究逅手里掏出一张令牌,上面赫然写着
【言鼎令】
究逅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的晃了晃手里的令牌:
“需要我介绍一下吗?为了避免毁约,在赌局结束后一小时内,败方不得对胜方出手。”
究逅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坞把人家揍了一顿,出手极凶,完全不似审判庭的作风,到有一点有辱审判庭不记仇怨门楣的意思。
苏坞刚刚那种被打散架的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所以揍起人来也丝毫不心慈手软,鳜只能挨打整个人青一块紫一块的,头上更是肿起来两个大包。
究逅看着苏坞打人也没闲着,把地上那些像尸体一样,至今还昏迷不醒被苏坞的血给染的通红的一群人给扫地出门。
对,你没看错,真的是扫,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铁耙子,把那群人给扒了出去,他拖拽着耙子在前面走,地上的人就被勾着滚动起来,由于那些人都昏的不轻,到门口的时候究逅直接把那些人给一个一个踹了出去。
远远望去十几个血红色的人影叠在一起,衣裳破碎,身上全都是被刮痧出来的血痕,像是躺在火锅底里面一块一块的猪血。
究逅早就看出了这地方眼熟,在他们打架(鳜单方面挨打)的时候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最后惊呼出声:
“我靠,这不是我家吗?”
空气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拿着铁棍的苏坞也停了下来,究逅在房子里面四处转悠,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太奶的二舅姑留下的花瓶还隔这,他往花瓶里一掏。
“我之前偷的花种都还在。”
他默默的又移到了那旧的泛黄的冰箱口,打开冷冻的那一层,从那里端出一个盆来,盆里面似乎冻着些什么,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一些长了毛的碎肉:
“我前几天在乱葬岗偷的尸体都还在……还没来得及吃,就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