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庭都是一堆疯子,一堆忠于自己内心的疯子。”
究逅平静的评价道。
“其中审判庭的队长……现在应该说是副队了,他的念是:生之木。
我不知道他跟“生”字有多大的羁绊,但当时我听到这个虚幻的字眼的时候是被震撼的。”
究逅没说原因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声自阴暗的地方响起,肆兀面无表情的走出来,似乎在赞喝究逅说的有多么精彩一般。
究逅也不奇怪,毕竟那一声响亮的几乎要将他五脏六腑震碎的播报只要不聋都听得见。
肆兀有些奇怪的问:
“我从未将我的念是什么告诉过旁人,你又是从何得知?”
究逅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有鲜艳的花草在荒凉且阴森的地牢中生长起来,迅速的缠据了整个地面,有一颗种子在究逅身下的位置成长起来便成为一棵树轻柔的将他托起。
究逅突然记起,这家伙一直以为他是棵树来着,看来还挺重视他,让自己的同类托他起来。
肆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半晌发问一句:“我单单告诉过我队长的,你曾见过我队长吗?”
肆兀盯着究逅看,那眸子里面满是探究,和一些冷森,可是这些情绪却与他的动作对不上号
肆兀潇洒快捷的爬上树之后坐在了究逅旁边,树的枝丫冲破地牢的天花板,两人坐到了极高处。
“我没见过你的队长,但你体内充满死寂的灵魂告诉我了。”
究逅很淡定的回道,肆兀坐在上面还不忘照顾底下小朋友的情绪,数百朵花簇在刘芡周围摇曳着身姿,展露着方颜,风吹拂过一阵花香。
究逅随便撷了一朵开在枝头的白花苞,就看见肆兀泛着寒光的视线扫过来,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耸了耸肩,随手将那朵花丢掉。
“一个极其向往生的人,何甘愿迎接死亡?”
究逅不知不觉的学了肆兀的说话方式,肆兀敛下眸子盯着他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