芡实顶了顶后槽牙:“只有被神肯定了你的价值才能活下来,很荒诞,自己的价值还要别人评估,我不喜欢这样,苏哥哥。”
“这样感觉明码标价,任人挑选一样……我不喜欢。”
苏坞看着她突然的应激,微微怔了怔,芡实笑了笑:“不当神赋者可以活下来吗?”
苏坞点头:“事实上,这个游戏的大多数人都不是神赋者,他们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或蝇营狗苟,或满腹不甘,或卑躬屈膝,又或者……”苏坞停顿一下。
“将所有人打服,告诉他们,老子不是神赋者,也比你们强。”
苏坞恍惚间记起一个人,他的审判在那人身上没有用,永远都是……“善”
他不明白的是,那人踩了那么多尸骨上位,一步步爬到这个游戏的最高点,审判却永远判定他是善良的,无法审判的。
顾蚰那时候轻蔑的看着他:“怎么回回审判我都不长记性?又被反噬了?”
他轻飘的扫过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欣赏着他的伤势,似乎是在看自己又达成的成就。
顾蚰微笑且恶劣的说:“那这一次,我的要求是你捅自己十刀,再从我这里滚出去。”
他踩上苏坞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用力,苏坞什么都没说,就那么不解的看着他。
他不是神赋者,却张扬的过分。
然后有一天那个人告诉苏坞:
“法官大人,善恶没有既定的界限的,神看不起我这种人,他视我为蝼蚁!认为浮游不可能撼树,呵,但我的目的是……”
“杀光所有人,重建新的秩序,打破这个囚笼,再让一切复苏。”
苏坞:……
挺有大爱情怀,就是方法有点极端。
记忆回笼,突然之间黑暗笼罩了他们两个,苏坞抓住了绑着芡实的绳子,神色一沉:
“游戏正式开始了,准备好。”
芡实刚想问为什么,突然感觉一片眩晕,等到她再次睁眼的时候,集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