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想起来,张遮呢?他让他去游说谢燕大军…………他就是这么游说的?
怎么尤青青都到大殿了。他还没信呢。
不会是跑了吧。
他的目光太过于明显。
尤青青看着他。
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几乎一眼便知。这狗皇帝。小眼睛乱转。贼眉鼠眼,下三白。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看着他,毫不遮掩。
此时距离她做陪读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时间。他的身上既不畏惧也不孤傲,多的是一身坦坦荡荡的清正。
“怎么,找你的使者呢?”
沈浪一惊,“你把他怎么了?”
他的眼神好似尤青青,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尤青青哈哈,哈哈哈,一笑。
“张大人这会儿估计正跟谢大人喝茶呢。你也知道。张大人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对着谢危那样能言善辩的。自然胜算更少。况且他人又不在底部,也不在红楼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而已。你派他去当说客,还真是别出心裁。是看准了他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吗?”
她说一句沈浪的眼神就白一分。
“况且他与谢危并不投机。更兼有夺妻之恨。你不知道吗?他们都爱慕姜大人家的二女儿。当年通州一役张大人与谢大人共尽其力。当时呢姜家二姑娘也在。你们只当他们有旧,却不知是什么样的旧。。这回嘛,姜家那丫头随军呢。。哦,不,也许我该称呼她为谢太太,谢夫人。”
她说完,沈浪已经灰败了。
他能感觉到尤青青身上有酸气儿再往外冒。
他狠狠的看向大殿里颤颤微微跪着的。姜波游。
“你不是说你女儿出城礼佛去了吗?”
姜父爬跪在地上,“臣不知,臣不知。”
沈浪已经信了大半儿。
他绝望的看着尤青青。
“你到底意欲何为?”
尤青青笑笑,“姜大人有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