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不出端倪。
因此,死死把着银票和机关盒,甚是优急,心想若真如此,一再推脱错失良机,日后夫君仕途不顺,少不得责怪她分不清是非真假。当即言道:“既有皇命,夫君自当全力以赴”,又再三言道:“多谢娘子信重”。
等她出门,尤青青才是真的松了口气。
她躺在那小憩了一会。
正要入眠,才听见外头李寒衣的声音,“谢少师,稍带。我去唤姑娘来见你……”
然后是谢危森冷的声音,“刚生完孩子,不必起身了”。
他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尤青青披头散发坐起身,便看到谢危正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丫鬟惊慌失措地来拦他。
谢危冷冷地瞧着我:“你还睡得着?”
尤青青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后才说:“我有什么睡不着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般恶毒?”
谢危皱着眉毛,眼中喷着怒火。
尤青青翻了个白眼,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了?孩子生了也很健康,我立了大功!理应得到奖赏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叱责!”
“怎么了?”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对她说,“你的人专挑宁二回心转意的时候抱着孩子登门,你怎么用心如此之毒?”
尤青青看向李寒衣,对方点点头,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恍然大悟,感情是去的不巧碰上两人干柴烈火了。
尤青青朝他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我第一时间生了孩子送去给你,鬼知道你在那里玩女人,如今你女人要跑管我屁事!”
“敢做不敢认?”他语气轻蔑,“真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的没皮没脸!”
尤青青大怒,她跟谢危真的不对盘,他最知道如何激怒她,跳起来:“谁敢做不敢认了,我什么时候破怀过你和宁二的感情了,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认?漫说一个宁二,我若是要害谁,只会拿了刀子去跟她拼命,才不会做这种背后使阴招的宵小!倒是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