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应下了让你进宫伴读的事,再来人,你跟着去好了。”尤青青顿住脚步,瞧着尤芳吟瞪大了双眼,溜得飞快。
尤芳吟看劝不住她,小黄门再来便说她病了,替她告了假。
连日来阴雨绵绵,天气忽冷忽热。。。便推说她得了伤寒。
小黄门张罗着要给她请太医看看。
尤芳吟怕露馅,就说她没有发热,只是有些咳嗽头痛什么的,她还能忍耐下去。
第二日,沈阶亲自登门。
来的时候还带了燕琳。
他俩打外院从宝瓶门走来,听见伯府的小厮窃窃私语,话语中隐隐约约能听见三姑娘、四姑娘的,便好奇问道:“你俩在唠啥呢?”
两人连忙朝他行礼。
那小厮的娘是陈婆子是西园里的粗使婆子,又住在倒座房,便把他从她娘那里听说的情形说了。
沈阶诧异道:“病了,没请大夫来瞧过。”
小厮“嗐”了一声,说道:“那四丫头也真是不容易,娘死得早,偏有一个不理事的爹。干什么什么赔。。。把个好端端的家业都给败光了。。。”
当即把尤家的情况八卦了一番。
里头尤青青正躲在菊林里晒太阳,听到外头二门外的嘈杂,皱着眉头支起挡太阳的纱帘,朝外面看去,听到沈阶说道:“没人管可不行,风寒一个不慎也是了不得的。。。。“
然后是燕琳阴阳怪气的声音:““难怪那丫头瞧着跟竹竿一样,原是被嫌的。我看她年纪轻轻,若是在府里病没了,也着实晦气。”
小厮没敢应声,停在了二门外。
众生皆苦,他也不是佛陀,也没有管闲事的菩萨心肠,伦气来,当主子的在苦,拔掉一根汗毛也比他的腰粗。
府里的规矩,他们男子一律不得进内宅。
他留沈阶和燕琳在二门外,自己悄悄退了下去,去禀报夫人。
尤青青便踩着二门墙边的几块垒砌来的青石,从女墙上露出一个脑袋,唤道“王爷,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