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这点我可以作证。
当年益海边的那一仗,他光是打呼噜的声音就被两公里外的敌方斥候给听到了。”
法布因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与憋笑的吉利侯爵对视了一眼,两人开始放声大笑。
犹米斯挠着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啊,那次啊……我不枕枕头睡觉的时候是会比平时打的呼噜更响一些。”
三人欢快轻松的气氛与酒馆中沉闷压抑的氛围严重不符,即便他们笑的大声,笑的肆意,也无法改变周边酒客那满脸的愁容。
一个小时后,酒足饭饱的三人离开了杨叶城,他们策马飞奔,在驿道上留下滚滚扬尘。
酒客口中三天的路程,在矫健马匹的飞驰下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三人在榆叶镇南面树林中将马拴好,步行来到了一片山丘。
在这里,他们看到了下方茫茫多的军帐。
法布因蹲在半人高的灌木中仔细的数着军帐数量;犹米斯的目光在军帐间游弋,最终落在了中间的那顶最大的军帐之上;吉利看着军营中走动的人马,将那些哨兵巡逻的间隔记在心中。
在军营的东面,是冒着浓烟的榆叶镇。
“嗯?这得一万人了吧……”
犹米斯嘀咕道。
“有阿曼达侯爵的前车之鉴,那些被扣在王城的贵族敢不妥协吗?”
吉利收回目光,从怀里掏出一块肉干,一边撕咬一边看向榆叶城。
“呵呵……把兵给林恩十一世,那不就等于把刀给人家吗?秋后算账,结果是一样的……”
“哎哎,法布因!你看那……”
法布因顺着吉利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两个正在放哨的士兵,他们锁子甲外的罩袍上,有着狼头样式的纹章。
“果然啊……哪里有混乱,哪里就有波隆的身影。”
“那边也有……还是骑兵营地里的。”
吉利说着,将手指指向军营北侧。
犹米斯掰着手指头数着,最终说出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