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室门前,谢里曼盯着地上的鞋印直皱眉头。
“这是你的脚印吧?安普顿?”
安普顿点头,二人蹲在那里仔细研究。
“你在船上都踩过什么东西吗?”
安普顿仔细的回忆着,从踏上鬼船的一刻,到进入船舱,再到底舱,最后是返回船长室。
“我在底舱的时候踩到过一摊水。”
谢里曼愣了一下,缓缓地转头看向安普顿:“水?你确定是水?”
“我确定。”
“那我知道了……就是你把这鬼东西带上船的了。”
看到安普顿那不解的样子,谢里曼叹了口气,接着说:“鬼船上温度低于冰点,连他们射出的钢矛都带着冰碴子,他们的船上能有水?”
“那我踩得是什么?”
“胶质状的虫卵!透明的,比水稍微黏一点,冰点比水要低。”
安普顿无话可说,因为那摊东西确实跟水不太一样,在倾斜的鬼船上,它们没有流动,而是挂在舱底。
“从薇薇安发病的时间来看,这种东西进入人体之后到发病只需要一天,从这个角度去分析掉队的王船的话,那就是有人投毒了。”
“投毒?”
“它很像水,把它扔水里,那些船员就喝进去了啊……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生病晚期的船员一直要水喝,寄生生物会在某种程度上控制宿主的行为。”
“这哪里是寄生虫,这就是巫术啊!”
“你要这么想也行,赶紧把你的靴子刷了!刷的时候小心点,别让水流到下层蓄水舱!”
谢里曼说完,猛踏加班,希尔彼得叼着一块黑面包出现在了谢里曼的面前。
“老大,你终于出来了啊……”
“怎么还老大啊,赶紧,组织人手给新月号来个大扫除……”
谢里曼说着,凑到希尔彼得耳边嘀咕了两句。
“啊?真的有巫师啊?”
“有,赶紧吧,让大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