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里为王准备的熏鹿肉,眼泪从脸颊滑落。
转过天来,阳光明媚。
谢里曼走出船长室,伸了个懒腰。
三人屁事没有,事实证明这是一场虚惊。
时间能摧毁大部分东西,何况是两百年的岁月。
安普顿拉着个脸,他要去找薇薇安。
连续两次的无视命令令安普顿很气愤。
作为一个王,他需要的是不假思索的服从。
然而打开舱室门的薇薇安虽然强打精神,但那一脸的虚弱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安普顿伸手摸了摸薇薇安的额头,心里一沉。
高烧。
薇薇安安静的低着头,高烧加上被王轻抚的羞涩让她的脸看上去更红了。
“你……你这几天都吃了些什么?”
薇薇安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鼻子下面很痒,她伸手去摸,手上一片殷红。
谢里曼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高烧与鼻血,这是航行日志中怪病的初始状态。
他与安普顿在薇薇安的舱室里抓耳挠腮,沃尔特站在门口,一脸紧张的屏息听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今天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发烧,没什么特别的。”
薇薇安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以为自己等来的会是安普顿的责难,没想到却等来了对方细致入微的关心。
“你把这两天吃过的东西,喝过的东西全都说一遍。”
“就大家吃啥我吃啥呗……啊对了,该去给船员们准备午餐了。”
谢里曼一拍脑门,长叹一声,病的偏偏是厨子薇薇安,她可是接触过全船所有人的超级传染源。
“你别管午餐了,一样样的说,都吃过什么,详细点。”
谢里曼催促道。
薇薇安有些不悦,她希望舱室里只有她跟她的王,谢里曼的存在无疑是个扰人的灯泡,这让她无法享受与王的独处时光。
她一项项的细数着这四天都吃了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