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两声。
“你们这帮玩政治的是不是上台之前都喊着,打倒谁谁谁,取消啥啥啥,然后上台之后立刻就翻脸啊?”
安普顿愣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们那个世界是这样的吗?”
“这已经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了,不是一个天底下的乌鸦都一样黑……。
你看啊,教区教会不推翻,那些教会土地的佃农就还是佃农,你甭管汉克如何对教区教会施压免租,这顶帽子他就是摘不掉。
佃农兵不惜舍弃性命要做那燎原之火的原因是什么?就是不希望他们的下一代,再下一代还是佃农。
这下可倒好,教会不推掉,佃农还是佃农,就算不交税,他依然是佃农。
汉克守着自己弟兄们跟那个……新的主教叫什么来着?万普……他守着兄弟们跟万普约法三章,你没见到那些佃农兵的表情?
再说了,万普他甘心自己被架空?他可是见识过斯科特使用神权压制世俗权力的啊!
这将是个大问题,处理不好就会留下隐患,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
谢里曼说完,噘了噘嘴,耸了耸肩膀。
“我是多嘴,管这么多干嘛……至少十年内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赶紧吃,吃完陪我去一趟圣殿遗址……我还有些事不太放心。”
安普顿翻了个白眼,作为王,他很讨厌被人使唤,现如今他要被谢里曼当打手了。
“希尔彼得呢?”
“训练船员,正在那挑人,不知道一会是不是有空。”
谢里曼刚说完,光线开始变暗,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团乌云。
这乌云黑的像是能滴出墨来一样,它快速的移动着,很快铺满了整个天空。
一声闷响,大雨如泼,窗外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谢里曼看着薇薇安点燃的蜡烛骂了一句,低头继续吃饭。
城外,在那片被夯平的土地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努力的挖着。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