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把泥土。
豪斯赶紧起身,他一把将瘦弱的神甫薅了起来,转身就跑。
放水可以,任务完不成也没关系,但神甫死了那自己可就摊上大麻烦了。
神甫却仍然不老实,他一边拍拍打打,示意豪斯将他放下,一边大声的喊出教条中的训诫,似乎追着他的,不是一群被他激怒的农户,而是一群无知的暴徒。
半个小时之后,驿道旁的树底下,豪斯扶着树干猛喘。
农户们没追出来,这让失去指责目标的神甫将矛头对准了豪斯。
“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他们敢伤害海克托斯神的代言人吗?你把海克托斯神的威信拉低到了凡人的地步,这简直就是渎神!”
又来了,海克托斯的家伙又把渎神那一套搬出来了。
豪斯翻了个白眼,他堵住一个鼻孔用力一擤,鼻子通畅了,他舒服的伸了伸腰,将鼻涕抹在树干上。
眼看豪斯油盐不进,神甫怒气冲冲,他举起手,似乎有什么病要发作了一般。
“哎哎哎,尊敬的神甫,你把手放下,啊。
我知道,海克托斯神神力无限,可您并不是刀枪不入啊,您要是死在我的任务里,那回头郡主可是要问责我的。
走吧,下一个村子的农户兴许能安分点。”
神甫气鼓鼓的,但最终没有发作,他让豪斯返回刚才的村子,去把马牵回来,豪斯捂着腰,晃晃悠悠的又朝着村子折返回去。
农户们聚集在谷场旁,他们对折返回来的豪斯怒目而视,而豪斯只能尴尬的笑着,走向拴着马匹的那个树桩。
几个人围了过来,他们也不动手,就这么盯着豪斯解开缰绳。
当豪斯去解另一匹马的缰绳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这手有力得很,饶是身为士兵的豪斯也没能将手抽回。
“你的马可以牵走,他的不行。”
豪斯尴尬的笑了笑,说:“他要是没马,那得骑我的,到头来还是要我走着……”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