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神圣、安宁的教堂广场变得不伦不类。
绞刑架上,一个男人被反绑着双手站在那里,他被蒙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倒是他一旁的行刑者,他看起来一脸轻松,仿佛他即将做的不是夺取某个人的生命,而是揉面团或者是给田地除草一般的普通事务。
广场周围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士兵,看到他们盾牌上的徽记,拉姆不解的挠着头。
按理说他们这种边陲小镇是不该有王族卫兵出现在这,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反常。
在自己的记忆里,拉姆看到王族卫兵还是小时候新王加冕的时候。
主教出现在了教堂门口,他跟穿着夸张的郡主交谈了几句之后,一脸高傲的转身离去,仿佛是一个富有的财主在指责门口摊贩的存在弄脏了属于他的地面一样。
郡主尴尬的笑了笑,在主教离去之后,他拽了拽自己华贵的外套下摆,伸了伸胳膊,微笑着等待着,像是一个精心打扮的姑娘在期盼着舞会开始一样。
拉姆看着郡主那张老脸,觉得一阵反胃,但他不在这待着那是肯定不行的。
人群的外围有着逐渐合拢的士兵,他们朝着还在赶来的人挥手,那肩膀上的栗花纹章说明他们是隶属于郡主的本地士兵。
人们拥挤着,伸着脖子交谈着,望着绞刑架。
处刑谁,怎么处刑仿佛已经不再重要,赶紧结束赶紧回家在他们看来才是最重要的。
教堂的钟声响起,人们安静了下来盯着敞开的海克托斯神教教堂大门,在两名灰布修士的身后,红衣大主教走了出来。
人们跪倒在地,准备聆听大主教的宣判。
“韦伯·郎西,散播异端邪说,破坏守护法阵,使用黑魔法、巫术,证据确凿,异端罪罪名成立!”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真的。
所谓的异端邪说,只是在鼓励民众推翻压在身上的贵族势力,只是在鼓励民众砸开自己脚上的镣铐。
破坏法阵就更不用说了,那个不知道几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