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薇薇安追上安普顿的马车时,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她将马匹交给驾车的沃尔特,自己则钻进了安普顿的马车,将空港看到的一切分毫不差的描述给了安普顿。
“没想到,这个谢里曼还是个战力卓著的家伙……”
“不,老爷,我总觉的那不正常。
跟我手腕一样粗的铁链,硬生生用蛮力扯断,先不说这得是多大的力量,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竟然连喘都不带喘一下的。”
安普顿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此时的他已经安然的接受了来自父亲的习惯动作。
“真是个令人称奇的家伙……”
沉思了一会之后,安普顿敲了敲马车的窗户,沃尔特打开门,直视着主人的双眼,像是一只等待命令的忠犬。
“改变目的地,去橡果镇。”
没等沃尔特说话,薇薇安先惊讶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老爷,咱不得回去准备准备吗?一旦我们完成此行目的那就该杀掉谢里曼了,现在就去的话……”
“原本的计划就是我跟沃尔特参加这次行动,再说,有它在,我有信心战胜一切敌人。”
安普顿说着,握住了剑柄。
这是父亲约翰的剑,父亲无双的剑术在安普顿的脑海里翻腾,他对与谢里曼那场必然发生的战斗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压抑住这种情感,现在他分得清,这是父亲的情感,这与每次见到母亲奥沫时心里都会翻腾个不停的感觉如出一辙。
“可是……我什么都没带……”
安普顿看了一眼沃尔特,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薇薇安。
“这计划中本来就没有你,再说了,你现在得去临岩阵通知吉利·帕姆西侯爵取消这次探访。”
安普顿接过沃尔特的话头,接着说道:“沃尔特是个莱恩人,又从小习武,你跟着去能做什么呢?”
薇薇安看了一眼安普顿,抿着嘴低下了头,用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哼哼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