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精神病!”
老常匆匆甩下这么一句话,几乎是连骨碌带爬地跑出去。
三叔在后面高声喊他,
“哎,你之前借我的钱,可得按着欠条还啊!”
看来三叔还没有那么傻,之前给老常钱的时候都逼着他写了欠条。
不过对于他这种专业性很强的无赖来说,欠条即使存在也是废纸一张。
三叔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无奈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没事儿,”
我看着叹气的三叔安慰,
“到时候他要不还您钱,您就打电话告诉我,反正我知道这老东西家住在哪儿,我过去吓死他。”
“哎呀,就怕他当真了,要是去报警怎么办,你知道的,咱们家……”
三叔充满顾虑地说。
“真报警又怎么样咯,吓唬人又不犯法,”
我倒是很无所谓,并且这些年都挺不理解三叔的紧张,
“咱们什么都没干,又不是真杀过人。”
“可是小楼里面那玩意儿……”
“是您杀的吗?”
我直接打断了三叔的话反问他。
“哎哎哎,什么话!”
三叔紧张地制止我,还不放心一般的又去查看了一下房门有没有关严实,
“你这孩子,这话能随便乱说吗?”
“哎呀好了,人不是您杀的,也不是我杀的,所以跟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关系,您没什么好紧张的,坦然一些,总不能带着别人的负担过一辈子吧?”
“我当然……”
三叔梗了梗脖子,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你这小子,我算是明白了,你当初把东西甩给我,就是想把心里负担也一起甩给你,你现在倒是活得坦然了!”
我耸耸肩,没有反驳,这个问题再白扯下去也没用,我知道三叔这心态恐怕是很难改变了。
我倒是觉得,当初就算承担起秘密来的人是我,我也不会变成他这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