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跟肺叶涨破。
如此,就连已经平复的脑袋跟脊背上的伤痕都开始发疼了。
肺叶里最后一口空气被暴力的挤出,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了打印好的照片。
这些照片,是我找了影像店,用了最好的材质打印出来的,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还要收藏吗?
三叔看见照片,却没有像刚才抢相机那样急切的冲过来,似乎是明白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我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还没有猜透的,就等着他交代。
三叔立在原地,身影突然就变的那么孤寂,好像是回到了十八年前,回到了他还是哥哥身边一个瘦瘦小小高中生的模样。
“也好,也好,”
三叔像是着了魔一样,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你知道了也好。”
“你总得看看我知道了什么吧?”
我捏着一摞照片,主动找过去,把最上面的一张强行递到他面前给他看。
三叔本来不想面对,但在我的压迫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咬住牙睁开眼睛去看。
紧接着,我就从他眼神里看到明显诧异的眼光。
“这,这是什么意思?”
144 终于到了正面摊牌的时候 (第2/2页)
我还是心软了,对于曾经亲切相待的亲叔叔,还是没能直接把最残忍的真相血淋淋的撕开摆在我们中间。
有些故事,我想听他亲口讲出来,也算是我这个做侄子的,留给长辈最后的脸面。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放在照片摞最上面的,是从论坛上下载下来的那张老旧的现场照片,因为年代久远,即使用最好的材质打印,也依旧充满模糊的像素点。
不过这种清晰度也足够了,起码足够看清照片的一角里,那个正在与人交谈的三叔。
“三叔,这个人,你愿意介绍介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