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自己有病,自己已经不易,竟还试图普度众生,见不得人间疾苦,见不得弱小无助。
她一个阴沟里爬出来的,想到这些未免可笑。
“哥哥......”
宋安然眼睛一红,泫然若泣。
夜桑离拍了拍她脑袋:“好。”
宋安然闻言粲然一笑,眼泪扑簌簌地滚了下来,她手忙脚乱地去擦,试图露出更灿烂的笑来。
“笑得有点丑。”
夜桑离丢给她一个帕子。
钱遇安见两人好似达成了什么合作,一脸惊恐。
“大哥,你该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夜桑离脑壳疼:“除了经商,多去看点书。”
“我不管,你俩准备干啥,我也要。”
钱遇安脑子一梗,与说到经商时的成熟截然不同,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孩子气。
夜桑离点头:“遇钱依然只管经商,那三十人倒是可以让安然去训练。”
钱遇安张了张嘴,想纠正,想想还是算了。
遇钱?或许他该去改个名字。
宋安然满脑子在想那个三十人,压根没注意他名字的问题,语气里是一副跃跃欲试。
“我们这是要养势力了吗?”
夜桑离点头:“双管齐下吧,也不是什么坏事。”
王铁匠见几人还在商量,拿过来一壶茶,交代一声便出去买菜去了。
夜桑离惊悚:这还是原来那个王铁匠?为什么觉得如此贤惠?
钱遇安顺着她的眼神吐槽:“别太感动,老头做的菜,我家墨宝都不吃。”
说起买菜,夜桑离突然反应过来,今日一耽搁时间已经接近晌午,那蚀心草的药效也快来了。
现在立刻赶回去虽说来得及,但既然出来了,便索性一次安排好再回,下次自然是有下次的事。
“今日我请,你去将王叔找回来。”
夜桑离想着,索性边上定个房间,再定一桌在房里吃,吃完便刚好可以躺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