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疑惑,说到:“我有一事不解。”
“你说。”
“我记得你说过,庐江王是你的叔父,更何况我们曾给他传递过消息,放了他一条生路,那他为何还要派死士行刺我们?”
魏邵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也是我的不解之处,从六安国百姓的遭遇到今夜的袭击,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正的了解这个叔父,是我把人想的太过于简单,还是我压根就没有看清过他的本质。”
对于魏邵的纠结,裴滢从不会让这种问题困扰她,比起把一个人想的好,她更愿意把人想的坏一些。
但是碍于魏邵与云徵之间的关系,她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想法,只是在他耳边说道:“你不必为此事纠结,更不必忧思伤神,既然今夜我们与庐江王的人已经交过手,相信过不了多久,还会有下一次交手,是敌是友,到时自然会明了。”
“你说的对,时间一到,是敌是友便会一目了然,军中的探子已经全数派出,寻找庐江王的部下,这次我想,一旦找到,我们主动出击,不必手下留情。”
这段时间,魏邵的所见所闻,包括他经历的一切,已经改变了他最初的想法。
“你怎么突然转变想法了?”
“生死有命,上天注定的事情,我们又何必忤逆上天的意思。”
不管是不是误会,魏邵的心中都与云徵产生了嫌隙。
一夜未睡,躺在魏邵温暖的怀中,裴滢困意袭来。
清晨,魏邵慢慢将胳膊从裴滢的脖颈下抽出来,裴滢翻了个身,又安睡了过去。
魏邵帮他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见白征正在打拳,他并没有打扰。白征很投入,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看他。
“王爷,您什么时候到的?”
“折腾了大半宿,你怎么不多睡会?”
“王爷您说过,习武之人,一日都不可懈怠。”
“你这话倒是叫我惭愧,我自己说过的话,如今自己都做不到。”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