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她一脸诧异的看着姜晨，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解药，试探着问道：
“这是给我的？”
由于舌头被自己咬到了一点，说出的话来也是口齿不清。
但姜晨听得懂。
姜晨点点头：“拿着，回去吧。”
从容！
温和！
波澜不惊！
这语气？
所有人都愣了。
明明前一秒还在杀人，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在场的十余名峨眉女弟子全部秒杀。
这样的人再怎么说，也该是个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
在怎么说，也该是个气冲斗牛的横人。
可姜晨并不是！
他的语气偏偏是从容不迫，波澜不惊，温和中带着一丝关怀。
这完全没有那杀人狂魔的气势。
亦或是......
亦或是将人的性命，看得比蝼蚁还要淡薄。
死十几个人与死十几只蚂蚁，也无多大区别。
恶魔！
当真是恶魔！
峨眉女弟子看得愣了。
姜晨又重复了一句：“拿上解药，回去吧。”
“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
姜晨的气息又变得阴寒冷峻。
那峨眉女弟子浑身一颤，哪里还敢迟疑？
一把接过解药，从地上挣扎起身，踉踉跄跄地跑远。
看着那匆忙的背影，阿蛛显得不太理解。
“为什么要放她走？”
“所有人都死了，你却不杀她？她明明是最嚣张的一个！还有，那丁敏君根本不是个好人，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三毒腐骨丸喂给她吃下，如今你也要救她？”
面对阿蛛一连串的质问，姜晨却不打算回答。
反倒是赵敏来了兴致。
这可是表现她机敏的机会：
“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惩罚一个人的最佳方法，却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