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竟有如此可恶之事!兄弟的行踪只有咱们梁山之人知晓,如今出了这事,除了梁山出了奸细,别无他说!”
满是迷惑的他人,
一听晁盖说道奸细二字,
后又想明白还是出在梁山,
本就热闹非常的聚义堂,
瞬间引发了激烈的议论。
“这是怎么回事?武松兄弟怎么会突然半道遭袭?”
“哎呀,若是但是被官兵追捕倒是不难解释,咱们这些人都是上了榜的,可武松遇到的竟然是突袭,这若无人通风报信,怎么可能提前知晓武松的行踪?”
“难不成梁山真的有朝廷的奸细不成?”
“不会是呼延灼吧,他原本就对逼他上山一事耿耿于怀,如今出了这事,除了他,实在想不出是谁人所为。”
“呼延灼,不不不,他这种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旦投诚,绝不可能轻易转变,我反倒觉得这其中另有蹊跷。”
趁众人议论之时,
武松眼睛一直在故作漫不经心的观察着每个可疑的人,
奈何宋江二人太会隐瞒,
武松也是仅仅在宋江的脸上敏锐的捕捉到一丝的异样,
或者说不能称之为异样,
暗叹此事还需细细揣摩。
晁盖身为第一把交椅,
如今屡立大功的武松受了如此陷害,
自己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否则日后谁还会舍命追随。
他气势汹汹地回到只有他才能立足的位置,
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眼神凌冽逼人,
慷慨激昂之词再度响彻整个大厅,
“我晁盖自知梁山诸位皆是响当当的汉子,真豪杰,我虽然被大家抬举到这个位置,但我时刻不曾忘记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曾想咱们每个人都能同仇敌忾,一致对敌。可惜,武松兄弟郓州城外竟然遭遇官府埋伏,而且这个送信之人除了我梁山之人,绝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