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落脚,还请离我们远些。”
这时,
一直没有做声的另一名衙役借着火光,
看清了武松身上干涸的血迹,
他拉了拉跟武松交涉之人的衣角,
冲他使了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
冲武松打探一番之后,
惊得不由得后退两步。
武松察觉二人的异样,
顿时杀心荡起,
按时间算,
阳谷县被杀一事,
肯定已经传到了知府的耳朵里,
而且很可能已经派出人手追查自己的下落,
现在眼前的衙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未免夜长梦多,
杀掉二人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动不动就杀人,
又不是武松所愿,
于是,
武松试探道,
“二位真的是从京城而来?”
衙役深知自己押解的人非寻常之人,
一路上一直提心吊胆,
生怕有他的同伙前来劫人,
刚才还在庆幸自己一路无恙,
看到武松满身的血迹,
现在又被武松一问,
心中不由得再次一惊。
“我,我们,确实是京城而来。”
武松面不改色,
指了指他们中间那个两手被夹板锁住,
额头烙着一个大大‘囚’字的犯人,
言语之中略带威胁的意味,
“那你们所押之人姓甚名谁?”
这下,
衙役彻底警觉起来,
若武松不问起这个人,
他们或许还不会生疑,
但现在武松不经意的一问,
他们却将武松当成了他的同伙。
两个衙役后退一步,
拔出腰间的佩刀,
大喊一声,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