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斜靠在软榻上，闭着眼，脑子转得飞快。
两个时辰后，王妈妈就神色慌张的，从外走进来，还支走了屋里伺候的所有丫鬟。
赫夫人原本靠在榻上，双眼紧闭，听到动静，一下子就睁开眼了，开口问道：“怎么样？查到了？”
王妈妈神色晦暗，俯身凑近赫夫人，低声说了几句。
赫夫人越听，脸色越加难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赫雪在查的是这个！
“此事当真？”
王妈妈猛地点头，赫夫人就不再说话了。
倒是王妈妈，此时心里也已经是惊涛骇浪，根本想不到，大小姐在找的，竟是当年伺候在二小姐身边的奶娘。
那个奶娘，早在当年二小姐失踪的时候，就随着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据说老爷那边在查当年二小姐失踪的事情，老爷跟夫人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这还说得通，但是大小姐......
大小姐，给人的感觉，跟二小姐并不亲近，甚至，大小姐还隐隐对二小姐有敌意。
但是，这话当着赫夫人的面，王妈妈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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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夫人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王妈妈也不吭声，就这样，屋里安安静静的。
半晌过去，赫夫人才道：“王妈妈，你说实话，你觉得雪儿跟凤儿两姐妹的关系如何？”
王妈妈一听，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说着不敢。
赫夫人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长叹了一口气，把王妈妈给扶起来。
“起来吧，王妈妈，你在我身边也几十年了，我想听真话。”
王妈妈内心直叫苦，磕磕绊绊地，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夫，夫人，老奴就是这样觉得的，大小姐对二小姐，从小时候就是这样。”
赫夫人“嗯”了一声，这么多年，倒是她一直不曾察觉，没发现雪儿对凤儿有这样的敌意。
明明，雪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