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目光迷离,似在回忆,似在缅怀的看着窗外,喃喃的反复重复着林远的那句话,“如何治你相思之苦?如何治你相思之苦?如何治呢?怎样解相思之苦啊?”
那人渐渐的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对林远说道,“我听闻有一味药可解相思之苦!”
林远听后一怔,没有打断那人的话,等待着他说的可解相思之苦的良药。
那人继续说道,“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之苦。”
可林远疑惑呀,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蛹,怎能采取隔年雪?相思怎可解?
那人看出林远的疑惑,继续说道“夏枯即为九重楼,挖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
那人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若非相思入骨,又何用药来解?”
那人落寞的说道,“此药不比相思苦,又何以解那相思毒!世人总是一叶障目,总是用相思困住自己,而夏枯难得九重叶,三尺蝉蛹非寒蝉,唯有落雪似可觅,可三味缺其二,相思本无解!”隔了一会,似是无可奈何,说道,
“你已病入膏肓,无法医治!”说完后,怔怔的站在窗前。
林远呆呆的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是啊,相思本无解,唯一陪伴他的是那右手腕上的红绳而已。
教育基地外50公里处,追击队被调来的王宾听从安排和众人还在悬崖下搜寻着,悬崖下是个小湖泊,几人顺着水流从上游一直搜寻到了下游。
沿路发现了几个从万丈深渊上掉下来追击者的尸体,几人搜寻了几个小时没有找到那个摔下来的女孩儿。众人陆续返回时,王宾依然在寻找着,其他人没有劝,只当是他立功心切。
而他真正的想法却希望能见她最后一面,见一下那个美得不可方物,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他不甘心,即使是尸体他也想看一眼。
王宾明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即使下面是湖泊,恐怕巨大的压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