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一脸平静。
可苏牧然内心深处，实则犹如翻江倒海。
干瘦瘸腿老者的话，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大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奇人异士存在。
不过转念一想，却也正常。
神话传说中的“龙虎山张天师”传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鬼魂，僵尸都出现了，若没有奇人异士苏牧然都会觉得很扯淡。
“…………”
干瘦老者愣了愣。
似乎没有料到，苏牧然居然这么头铁。
他大局在握。
费点口舌，让这个小子死个明明白白，等下了地狱，也好给张长春说个清楚……不，怎能让他下地狱？
杀了他。
割下头颅。
如同那四个盗墓贼，炼制成人头灯，让长春老贼的传人永世不得轮回！
干瘦老者抽了一口烟枪。
吞云吐雾。
他心中得意。
长春老贼当年比自己强，又如何？别说自己修炼有成，就算原地踏步，熬，也熬死他了。
苏牧然砸了咂舌，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根……红塔山。
这个老婊砸。
有点装逼啊。
配角死于话多，难不成他不知道？
虽然不理解，老者口中牛逼哄哄不可一世的后天极限是什么意思……可苏牧然总觉得，老者很弱，自己全力爆发，打死他简简单单。
你不是想要装逼么？
呵。
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
老者手中动作一顿。
呵呵。
愣头青。
“老夫再临西北，本准备与长春老贼决一死战，却没想到，他居然死了。”
“呵呵，死了也罢，他不是还有个传人么？”
老者吞云吐雾，一看就是个老烟枪，淡淡道：“我去过你的纸扎店，调查过你……气血普普通通，也就是个平常人，看样子长春老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