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思是鬼魂，又见不得阳光，只能暂时呆在杂物间。
距离苏牧然不远处，就有一家窗帘订做。
“哟，这不是小苏么？怎么，要订做窗帘？”
店老板，是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操着一口浓浓的灵州本地口音。
苏牧然点头。
“嫂子，等会你去我店里自己量尺寸吧，颜色呢，选深一点，遮光好点的。”
“你还真要做？”
中年妇女有点惊讶，笑道：“咱们这边的拆迁项目已经下来了，大概过不了多久，就准备拆呢。”
有些妇女，一向消息灵通。
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没有消息也能搞出点消息了。
苏牧然对此半信半疑，道：“等拆的时候再说吧，嫂子，我先走了，旁边饭馆里还要了面呢。”
吃饱喝足。
苏牧然回到纸扎店。
咸鱼的一天，又开始了。
靠在椅子上，打开电脑，苏牧然浏览着灵州本土的一个论坛网站。
“咦？”
他目光一闪。
有一个帖子，比较火。
楼主讲述了自己前两天，因为和朋友打赌，晚上去黄河公园游泳，遇到的一件“灵异”事故。
“那天下着小雨，我和朋友一起在ktv唱歌，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打赌去黄河公园游泳比赛。”
“我的水性一向很好，到了黄河公园后，第一个脱了衣服下水。”
“一个猛子扎下去……”
“我看到浑浊的河水中，有着一张人脸。”
“那张脸上，挂着水藻，正对着我笑。”
“当时我醉意全无，连忙向河边游去，可似乎被女鬼抓住了脚踝，怎么也游不动，想要叫，也叫不出来。”
“我那些朋友，都有点醉，以为我在故意秀水性，还特么拿出了手机在河岸拍照。”
楼下，很多人都在跟帖，大部分都在夸赞楼主故事编的很好，甚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