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莲花睡了一个饱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在院子里赏花时忽见李同光行色匆匆,脸色不好地朝自己走来。
“怎么了,一早脸色就这么难看。”
“凌晨安帝收到一封梧国的密信。”李同光表情严肃。
“这你都知道?”李莲花作惊讶状。
李同光没心思跟他插科打诨:“安帝连夜召我去了皇宫,原来是梧国礼王来使,欲接梧帝回去。安帝让我做了接待使,言语中将无头尸的事情一笔带过。”
李莲花心道省事了。
“你昨夜去哪了?”李同光忽然想起什么,眼神狐疑。
“啊,去金沙楼了。”李莲花坦诚极了。
“金沙楼?你哪来的钱?”倒不是李同光有意羞辱他,只是李莲花先前一件旧衫都换不起。
“你的。”李莲花温和地笑。
李同光:……
在李同光赶他走之前,李莲花掏出了那枚象征身份的令牌:“既然是查你的案,花你的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何况,我有收获。”
“孟释?”李同光接过来盯着“兵部侍郎”几个字看,眼神几乎要凿穿它,“我就知道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人武功一般呐,我都进屋了他还在睡,看来是徒有其表,简直尸位素餐啊。”李莲花轻飘飘地评价。
“不用查了。”李同光收回目光,“既然你我已无契约,那就此分道扬镳。”
“过河拆桥是不仁义的!上次我就想说了,年轻人要讲武德。”李莲花诶了一声,伸手拦住了李同光,“忘了跟你说,这令牌我不是偷的,我当着孟释面抢的,他估计大发雷霆之后誓要掘地三尺找出我。”
“而恰恰不巧,你之前给我的令牌我为了进金沙楼,被人看见了。”
“你!!!”李同光皱眉不悦。
“所以,在他们看来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李莲花循循善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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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这一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