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了,已经是从七品的中层官员,还是一位锦衣卫副十户。”
范承德站在官员里,脑门冒汗了,两腿打摆子,几乎瘫倒在地上。
潘小闲再次升官了,级别和范承德一样了。
还是一位锦衣卫副十户。
别说是级别一样,就是级别低的普通锦衣卫。
范承德见到了,也不敢得罪,如果让一位锦衣卫产生了不满,同样会吓得两腿发软。
国子监很多官员转过头去,看着脑门冒汗的范承德,一个个忍不住幸灾乐祸了。
这些官员大部分都是底层官员。
范承德没少仗着自己是官职更高的官员,欺负底层的官员。
这回有好戏看了。
潘小闲从柳如是手里接过来飞鱼服、绣春刀,激动又亢奋的直接换了衣服,当着国子监官员的面穿在了身上。
“不愧是锦衣卫的衣服。”
潘小闲绕着院子走了几步,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看起来极为的得意。
没有一名国子监官员认为潘小闲得意忘形了。
国子监官员只有羡慕,换成自己提拔为了锦衣卫副十户,比起潘小闲还要得意。
潘小闲把绣春刀绑在腰上,背着手走出了女学堂的大门,朝着范承德走了过去。
国子监官员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态度变得很恭敬,又带着几分畏惧。
潘小闲穿上锦衣卫的飞鱼服以后,彻底的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顾东林是一位蓝服官员,都不会刁难他了。
潘小闲来到了范承德面前,做出了一个过去做梦都在想着动作。
“你很猖狂啊。”
潘小闲伸出了右手,当众拍了拍范承德的脸:“你过去挺厉害,现在怎么哑巴了。”
“我……”
范承德伸出官服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露出了一个笑脸,结果笑的比哭还难看。
“啪!”
潘小闲狞笑一声,右手重重的甩了过去,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