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使犹豫了:“一万两银子的费用很高,还是每年都拿出来一万两银子,能不能稍微降低一些费用。”
出于商人讨价还价的习惯,陈大使开始往下压价了。
潘小闲摇头了:“你要知道国子监的女官非比寻常,受到宫里的关注。”
这句话几乎挑明了,拿出银子是为了给太后卖好。
扬州盐商不是金陵里有钱没权的商人,卖好的方式很多,每年还会给太后准备寿礼。
一万两银子只是给女儿买一个正九品的女官。
陈大使拿不定主意了,只能说道:“我把两淮会馆的盐商们叫过来,仔细商量过后再给你一个答复。”
潘小闲无奈的点头了,这种事不能强迫,只能回去等陈大使的消息了。
两淮盐场的盐商很多,多达几十人,总会有人同意。
还没到晚上,陈大使就把两淮会馆的盐商叫了过来,引起了盐商们的好奇。
陈大使解释道:“陈圆圆今天带来了国子监的潘小闲,准备招收一批女学生,费用是每年一万两银子。”
盐商们听到前半句话还一脸的笑容,听到后半句话,彻底炸开锅了。
“多少!一万两银子,明摆着是抢钱。”
“还每年拿出来一万两银子,如果家里的女儿在国子监待个五年时间,就需要拿出来五万两银子。”
“你说咱们花了银子,家里的女儿有没有可能坐上柳如是的位置。”
一名扬州盐商突然发出了询问,女儿成为女官以后,能否有一天穿上一件蓝色官服。
每年花一万两银子,只是为了让女儿成为九品女官。
不值得。
女儿如果能够像柳如是一样,穿上一件蓝色官服。
不仅值得,还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别说是每年一万两银子了,每年拿出来两万两银子都值了。
陈大使认真思考了起来:“宫里正是用人的时候,太后刚刚垂帘听政,需要不少的女官来巩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