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第二天照常去当差,充满了期待,还记着商景兰说的那句话。
光明正大捞银子。
潘小闲坐在书房里批改考卷,还没抽出来考卷,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商景兰跑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堆书。
商景兰开心的说道:“我仔细查了金陵的私塾,找到赚钱的办法了,还不怕被御史查收入来源。”
潘小闲听着不怕御史,激动了:“赶紧说出来。”
商景兰昂着脑袋很自豪的说道:“老师可是国子监的讲师,只要在私塾挂个名,就能帮私塾吸引更多的学生。”
学生对于私塾来说,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潘小闲明白了,警惕的问道:“国子监允许官员私自给外面的学堂挂名?”
办私塾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很容易出现各种违法乱纪的情况。
谁挂名了就会受到影响。
挂名人背后的国子监,同样会受到连累。
提到做生意了,商景兰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很精明。
商景兰直接把一摞厚厚的律法,‘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我已经找家里的师爷们看过了,把每一条律法都看过了,没有任何一条律法允许国子监的官员挂名,当然了,也没有说不允许。”
商景兰狡黠地笑了:“只要咱们找到了不会影响名声的私塾,国子监总不能拦着讲师自谋生路,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吧。”
潘小闲心里热切了起来,很快又想到一个难点,热情瞬间被浇灭了。
潘小闲为难的说道:“金陵的私塾太多了,少说也有几千家,一个个查找太费事了,想要查清楚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再说了,私塾想要招收学生,肯定做足了表面功夫,没有很深的人脉哪里能够查清楚私塾背后的情况。”
有能力查清楚私塾情况的官员,背景深厚,在官场上那是盘根交错,不需要挂名。
需要挂名的官员,又没什么背景,不敢轻易挂名,免得因为银子影响了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