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了!”
周兴儒看着芸娘闭上了眼睛,认命了,没有像过去那般激烈的反抗。
周兴儒更加愤怒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妄想利用斗茶比赛的胜利,获得宫里的欣赏,趁机摆脱我。”
周兴儒伸出手扯住了芸娘的领子:“想都别想,除了六部尚书和各省巡抚,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周兴儒根本没把潘小闲放在眼里,始终都以为芸娘拿出来大红袍是为了宫里的人,不是为了底层小官潘小闲。
就潘小闲那低贱的出身,芸娘不可能看得上他。
见识了苍鹰,不可能看得上麻雀。
芸娘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周兴儒没有怪罪到潘小闲头上,今天晚上遭受一顿家暴也就忍了。
周兴儒都扯起了芸娘的领子,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像过去一样剧烈反抗。
周兴儒恼了,伸出了巴掌重重扇了过去:“你个贱人,怎么不反抗了,赶紧反抗!”
潘小闲双眼充血了,看着周兴儒家暴芸娘,几乎咬碎了牙齿。
就在芸娘脸上要挨一巴掌了,潘小闲咬着牙,准备冲过去,又担心给芸娘带来更多麻烦的时候。
张凤仪出手了。
张凤仪直接把潘小闲扔到了门口:“你去敲门。”
张凤仪说话的同时,直接把手里的长剑扔了出去,砸中了周兴儒的手掌。
“哪里跑!”
张凤仪跳进了院子里,装成正在抓犯人,不小心闯进了周兴儒在外面买的宅子。
张凤仪装傻了:“你们这是?”
周兴儒赶紧收起了手掌,疼得他呲牙咧嘴,手背上出现了一道淤青。
周兴儒作为无数夫人小姐仰慕的中央党校校长,不能让人知道他有家暴的习惯。
周兴儒尴尬了,想要张嘴解释,却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
三个人僵在了院子里。
张凤仪心里鄙夷:“喝醉了都是借口,有本事去找家里的妻子家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