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心里火热了。
以前听商人吹嘘的时候,提到过趴踩,一种流传了很多年的古法情色。
潘小闲嘴上说同情赵香香的遭遇,身体却很诚实,主动躺在了一张小床上。
赵香香没有拿任何采耳的工具,反而是脱去了外衣,换上了一件单薄到几乎半透明的轻纱裙子,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双腿,光着脚走了过去。
赵香香来到小床旁边,看到潘小闲比较僵硬的躺在床上,明显是第一次过来。
赵香香捂着嘴笑了,趴到耳边柔柔的说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潘小闲的耳朵感受到了一股热气,耳朵痒痒,脚趾头绷紧了。
赵香香走过去的时候,故意站在潘小闲的脑袋附近,修长白皙的美腿尽在眼前,伸出舌头都能舔到。
潘小闲心里很想舔一下,却没有伸出舌头,因为太猥琐了。
潘小闲更会享受,坐起来说道:“你帮我脱。”
赵香香咬着嘴唇,犹豫了,她还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身体。
原来的丈夫就是个赌鬼,结婚的当天晚上都没见到人,窝在一间房间里和宾客赌博。
结果,一晚上就把赵香香带过去的嫁妆全都给输完了。
赵香香气坏了,为了管住丈夫以后不去赌博,故意生气分床睡。
反倒是让丈夫没了束缚,更加自由的跑去赌博了。
夜不归宿也就算了,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影。
赵香香每天晚上独守空闺。
“怎么了?”
潘小闲看到赵香香半天没有动静,以为她害羞了,却没有收回帮他脱衣服这句话。
让她当初直接扔了那封情书,瞧不起人,现在沦落成了风月场所的一名扬州瘦马,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让她摆什么姿势就得摆姿势。
潘小闲浑身燥热了,又重复了一遍:“别愣着了,赶紧帮我脱衣服。”
赵香香和潘小闲很多年没见了,心里对他的印象,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