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观察。
好家伙，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余灵长得好仙啊，一看就是那种清新脱俗的美，这还没长开呢，都还小，可以期待一下长大的模样了。
余灵坐起身，被元清婳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悄悄红了：“公主睡不着吗？”
她想着刚刚元清婳打哈欠的模样，应该已经困了才是。
元清婳摇摇头：“姐姐，想做医师吗？”
余灵身子顿了顿，眼神黯淡一瞬随后恢复正常：“奴婢不想，奴婢想在公主身边一直伺候。”
如果不是公主她也许早就不在人世，今日在主殿听着公主又救了人，多么善良的公主啊，她在心里更加坚定要留在元清婳身边。
元清婳闻言蹙眉，哦吼，难办奥。
元清婳缓慢摇头，认真盯着余灵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想吗？”
系统里有很多医书，还有很多没有归纳的药单，如果余灵要学的话，就可以准备起来了，这样她就不用另招人了，余灵比较让她放心。
余灵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元清婳也不着急就在一旁等着她的回复。
片刻后，余灵抬起头望着元清婳：“公主殿下，知道奴婢以前家里娘亲是做什么的吗？”
这可真是问到她了，元清婳当初看文的时候一目十行还真没注意，一时有点尴尬。
余灵没在意继续说道：“奴婢以前外祖家是郎中，后来在外地开了一家医馆，奴婢从小是在外祖家长大的。”
元清婳有点想从系统掏出来两瓶可乐和一包薯片，这种深夜女生话题怎么能少得了零食呢！
可惜，怕吓到余灵，元清婳只能忍住。
余灵在地铺上跪起来，动作标准地给元清婳磕了个头，语气坚定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公主问奴婢想不想，奴婢想，可不愿离开公主也是真的。”
“奴婢已经不是官家小姐，无心想其他东西，如今的余灵只是公主的余灵，还望公主成全。”说完身子又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