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玄打算这么演一遍。
他尝到了香火的甜头,也感到了香火的必须,形势所迫,自身所需,不得不为。
李玄做事非常认真,就算是演那也是沉浸式演出。
基本上,他就把蔷薇想做了自己的母亲,将脑海里之前那些不敬的念头全部都抛出脑海之外。
如此,折腾到傍晚的时候,李玄感到感觉来了。
他开始感到痒。
脖子上痒。
他心里开始产生一种强烈的难受感:他脖子上没有头,那断裂之处好像无法愈合似的,持续不断地产生一种发自灵魂的痒感。
他需要头,他想要摘头然后装到自己的脖子上。
周边香火甚浓,他只要一念就可以将香火化作一条触手,在这周边挑选他想要的人头。然后,他只要轻轻地一个移物,那人头就会从别人脖子上忽然消失,然后落到他脖子上。
李玄强压着这想法,他心念一动,急忙将周身那蜡化香油撤去,重新装在瓶子中,然后双手拼命了地挠着脖子。
周边明明是青灯古佛,香雾袅袅,好一派古刹宁静之景,但这一切在他眼中却是混乱无比,景象斑驳,暗色调的寂静禅房也化作了五彩斑斓的花花世界。
他耳中更是隆隆作响,好像是外面有许多人在嚎叫怪笑、念经祈拜,又好像是他心脏怦怦狂跳,疯狂泵动,从而引发一种高血压才会产生的耳鸣感。
哧哧哧!
他双手越发用力抓着脖子。
明明他现在有了头,可刚刚那痒感却还是未曾消散。
“吾儿,你怎么了?”蔷薇继续绷着自己佛母的身份,关切地询问。
这话一出,李玄就感到更痒了,就好像骨头都跟着痒了起来。
他猛然冲过去,把蔷薇推到,跨坐在她身上,道:“不演了!不演了!”
就这么一吼,就这么打破了原本“母子关系”,他脖颈处的痒感竟陡然停了下来,然后开始缓缓消散。
李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