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刷刷地流下。
悲入心脾,伤了五脏六腑,又带动一连串的咳嗽。
李玄长这么大,是真没见过这么脆弱、这么软弱的少女。
不过离个家,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而这少女偏偏还是他的妻子。
他双手横抱着裹在毛毯里的公主,走在荒原上。
此情此景,随行者根本不需发问,都已知道青王为什么喊停下。
对于普通随从而言,青王要停便停,没什么好说的。
而相爷那边随行的秘武武者却是因敬畏而沉默。
他们还在二修三修挣扎的时候,那個男人已经达到了可怕的“双魔形境界”。
相爷感到马车的停下,也掀开帘子,往远看了一眼。
附近立刻有策马的秘武武者过来汇报道:“恩相,青王担心公主,所以让马车停了。”
话如此,无有偏倚,只是如实汇报。
可其中终究还藏了一丝小小的不满。
你就算是青王,就算是相爷的接班人,就算大家都愿意听命于你,但你只因为一个女子坐车不舒服,就任性地让整个车队停下,这是否是过于跋扈了呢?
然而,相爷只是看了一眼,轻轻应了声:“停会儿也好,天快黑了,不如就地生灶。”
“是!”
那秘武武者,恭敬称是,然后开始将相爷的命令传诸到了整个车队
马车辎重等呈圆环在外,内里则是生着一簇簇篝火。
再远处,还有巡行的甲士与秘武武者。
小公主把毛毯包的紧紧的,脸儿苍白,真就如瓷娃娃一般了。
李玄叫了随行的厨子,特意为她做了一道适合她吃的菜,而非和众人一样以干粮、肉食解决。
做完这些,他又看了眼小公主,伸手戳了戳她脸颊。
小公主也不让,任由他戳。
两人身后传来笑声。
“青王,王妃倒是恩爱。”
李玄回头,却见是颜辅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