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而直到这一刻却突然挑明了,这让淳阳郡主感觉有种“棋盘被掀翻了感觉”。
太后说完,看向李玄道:“你今年二十了吧?”
李玄道:“是,太后。”
太后感慨道:“哀家还记得二十岁的王霸先,也记得二十岁的颜辅京,当初他们得先王召见,来到这里,便如此时的你一样啊。”
李玄道:“玄不敢与相爷,大将军相提并论。”
太后笑了笑,然后开始拉着李玄磕叨大将军和相爷的故事,开始数着他们的功劳,数着他们对大胤的忠心耿耿。
淳阳郡主在一旁颇有点发懵,她一时间还没弄明白皇祖母想干嘛。
这不就是摆明了联姻么?
为什么一句联姻的话都不说,反而在扯这些?
她再看李玄。
却见李玄也是饶有趣味地听着,时不时跟着说两句,很让老太太乐呵。
一老一少,好像两个看着慈眉善目的狡诈狐狸。
淳阳郡主脑瓜子转了半晌,却竟还未彻底跟上。
而那一老一少聊着聊着,眼看是快聊到终点了。
终点,往往就是图穷匕见的时候。
太后显出了匕首,问了句:“颜卿为国鞠躬尽瘁,可却下不来了,李玄啊,你觉得他该怎么办?”
说着,她又笑呵呵地问:“蝶儿,伱随哀家这么久,当是了解王室的,依你看,你家主子又该如何破局?”
蝶儿只觉耳膜嗡嗡作响,便是王室破落,但其仍然是大胤的正统,是无数利益盘根错节的地方,这又岂是她一个小小宫女能说的?
她就只是个相爷的耳目而已啊
于是,蝶儿一个劲地说:“奴婢不敢,不敢。”
太后道:“那你便看看李玄如何回答。”
另一边,李玄却也没什么惊世骇俗之论,只是恭敬道:“玄不过一介布衣,岂敢对此等大事评头论足?”
太后道:“你是秘武武者,是颜卿的门生。但你也是解元,亦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