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之前府城袁将军的态度便可见一斑。
那袁将军是根本不和苏藏愿谈,直接就将其指责为妖魔。
当然,苏藏愿乃是羽教余孽,本身也是藏头露尾之辈,自然也不敢和袁将军谈。
但两人为敌的理由却不同。
苏藏愿是因为羽教余孽的立场,是因为曹书达国相一派的立场,故而和袁将军为敌,想把袁将军杀了,然后掌控其军队。
但袁将军却就是因为苏藏愿是秘武武者,所以就觉其为妖魔,从而时刻想要抓其把柄,这未免有些“念头腐朽”。
那么
‘我该如何做才好?’
‘如果不能解决人微言轻这个问题,之后我怕不是还会遇到无故挑衅。’
‘毕竟挑衅我的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他们不是对我一人如此,而是对人人皆如此。’
今日之战,对李玄来说固然重要。
可解决这个问题,似乎更重要。
他是个怕麻烦的人。
这一次,既然无端触发了麻烦,那便不希望因为同样的原因再触发类似的麻烦。
有一,不可有二。
该如何才好?
天色渐暮。
李玄忽有察觉,他停下了思索,身形佝偻,伏得更低。
远方,正有个穿着软甲的探路武者用刀柄拨开杂草。
拨着拨着,那武者忽地惊喜地呼了一声:“这儿有岔路!”
这一声喊才落下,周鹅梨持刀已是翩然而落。
“周大人,这儿有路!”那武者又道一遍。
周鹅梨美目静静地看着其间,观察稍息,喃喃道:“寸草不生,暗藏瘴气,这般险地王丰扬,你也来看看!”
很快,那身高八尺、肌肉暴突的壮汉也走了过来,他嗅了嗅鼻子,又看了看眼前这条深山岔道,对周鹅梨点点头。
两人神色凝重。
王丰扬抬手连指随行武者,霸气地喊道:“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进去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