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空空,什么也没在想。
她也明白,自己什么也不该想。
“娘娘,您有身孕的事儿,为什么不现在告诉可汗呀?”
恢复了情绪后,乌勒吉还是那个手脚麻利的姑娘,叫着人两下就将地上铺着的毯子和玩具都收拾了。
林淳欢再次有孕的事,虽然还没有公开出来,但乌勒吉是知道的,所以处处注意着细节,生怕哪一个细碎的玩意儿被林淳欢踩到滑倒。
等人都清了出去,林淳欢才抬起头回应,“急什么,咱们现在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可马上就是年祭了,这可是可汗继位之后的第一次年祭,娘娘您是长公子的生母,按规矩是要带着长公子站在可汗身边共同接受达尔奈全部落跪拜的!”
“要是被禁足在这里,岂不是又让东宫那位占了便宜!”
被禁足这两个多月,乌伦珠日格闹了一个月,后面却慢慢消停了下来,表面上看着默不作声,实际上,却在插手西宫的事宜。
原本两宫分管,各不相干,可珠日格却有意的在打压着西宫的人。
今日让这个发了跪,明日让那个抄了经,一时间整个西宫乌烟瘴气,反看东宫,珠日格倒是将好几个女人送到了阿日斯兰的床上。
有那么几次,甚至是截了林淳欢的胡。
偏偏在男人看来,这都是小女人家的争风吃醋,上不得台面,也不值得计较。
原本西宫众人还期盼着林淳欢能在阿日斯兰面前诉诉苦,可她什么都没有说,这才短短一个月,西宫娘娘们已经怨声载道。
甚至有许多人猜测着,西宫失了宠,以后管理两宫的权柄,怕是都要落在东宫那位的手上。
只是阿日斯兰时不时还来看望着,才让那样的声音一直被压着。
这些落在乌勒吉眼里,自然是气不过,才觉得珠日格仗着自家娘娘被禁足,占足了便宜。
对此,林淳欢并不在意,“急什么,你家娘娘的便宜,那是好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