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看来,也是应该。”
“乌勒吉,乌伦珠日格的话是很难听,她说的也并不是事实,但你的,或者说你们的想法却有些……不够全面。”
看到乌勒吉眼中的迷茫,林淳欢撩开搭在肩头的青丝,“我,陈国人,委身于鞑靼少主,我也爬床,我也极尽手段的勾引。”
“但同样,我也并不觉得自己下贱。”
林淳欢说着,突然笑了起立,笑得眼泪直流,“真是可笑啊,男人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去谋权,谋财,只要能成功,所有的过往都会被美化甚至赞颂,即便不择手段。”
“但女人呢?只不过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爬床而已,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只有女人会被按上下贱的名头?凭什么?”
乌勒吉有些发愣,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林淳欢这番话实在有些颠覆她多年以来的认知。
从没有人问过一句凭什么。
哪怕是她自己。
“乌勒吉,不要陷入自证的陷阱,你不需要向任何证明任何事,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不管做什么,你都可以坦然。”
乌勒吉笑了一声,鼻头微微有些泛酸,“阏氏明明和那个女人长得那么像。”
“实际上还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呢。”
林淳欢往后坐了一点儿,将整个身子都缩到了椅子里,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关林易欢的消息。
要说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关心,纯粹想要看热闹而已,能被乌勒吉提起,证明林易欢没有像她一样,前期一直被关着。
“那个人,我妹妹吗?”
敏锐察觉到林淳欢语气以及情绪的变化,乌勒吉将换下来的纱布收拾妥当,“原来那个人与阏氏是姐妹呀。”
“怪不得长得那么像,就是性子不大一样。”
“不过……”乌勒吉笑得无害,“阏氏好像和您妹妹的关系不大好呢,我来了这么久,还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