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你的确是个有些本事的女人。”
“但靠着些脑子就想拿捏本王,便是大错特错,只要本王想,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进的王府,也只有陪床的份儿,明白了吗。”
而在角落中,雁鸣冷着脸,一件件捡起被撕得粉碎的衣裳,企图遮住身体上的每一处屈辱的痕迹。
只是比起刚才的侮辱,此时的疼痛雁鸣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只揉了揉脸颊,和血吐出了被打碎的牙齿,半点不顾唇边的血迹斑斑。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雁鸣眼中的不屑更加明显,“其实就连那二两肉,王爷的,也不怎么……”
虽然在踏进摄政王府的那一刻时,她就已经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时却没有想到,这种感觉即便已经经历过好几次。
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徒劳无功。
啪!
没等雁鸣的话说完,一记半分没留力气的耳光,已经落在她的脸颊上,将人都甩出去半圈。
摄政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脸上带着笑意,看向书桌的角落。
这样的不管不顾,就好像是在一心激怒面前的男人。
摄政王语气森寒,雁鸣却不管,只想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找个干净的地方,洗掉自己满身的污秽。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王爷可真是,无聊透顶。”
见雁鸣穿着破烂的里衣就要打开房门,摄政王怒极反笑,“也是,你这般肮脏的女人,本王在你眼里,自然是不够看。”
肮脏吗?
雁鸣毫不在意的将房门拉开,不出意外的听到门外一道道惊呼。
她的衣衫实在太烂了,能看到里头藕荷色的肚兜,还有背后大片雪白中带着道道淤痕的肌肤。
那是在摄政王一次次的强迫中留下的痕迹,新新旧旧,狰狞无比。
“我是脏啊。”
“只是我也很好奇,少女尚是处子身时是干净的,偏偏有了男人就脏了,这脏的,到底是谁啊?”
“你……”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