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口中的抗议声被堵回喉咙里,变成有气无力的呜咽。
前后挡板徐徐地升了上去,顾念施脸上一臊,想把他压下来的胸膛推开,谁知道反被他压到了座椅上,整个人从坐着变成躺着。
她身上的外套散开,露出贴身的灰色羊绒衫来,羊绒衫质地柔软,将她整个上半身的轮廓线条勾勒得凹凸毕现。
宗城双手压着她的双肩,她动弹不得,脸色跟熟透的水蜜桃似得醉人心扉,他脸色一暗,有些熟悉的画面,涌进他的脑海。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今天一定好好惩罚惩罚她,让她长长教训。
“知不知道你那晚喝醉了的样子跟现在一样?”
他一只手压着她,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羊绒衫,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车座的空间,容不得顾念施有激烈的反抗动作,别说反抗,她整个下半身都被他压着,她连坐起来身子都难。
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两只手死死抱住他那只动来动去的手臂,眼神乞求他饶她一劫。
他眼神落在她身上,虽然只是淡淡的,没看出丁点冲动上头的样子,语气也是无波无澜,但却像是已经将她身上的部件一一拆开了似的,顾念施在车座上躺着,前边还有司机,车子还在行驶中,简直跟被他上了刑一样。
“那天晚上的你比现在配合。”
她忍着那股羞臊,问:“什么那天晚上,你在说什么?”
“那我现在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顾念施直觉不好,但是她挤破脑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天,印象中,她最近一次喝多,是跟乔凯林拼酒那次,最后是他把她带回去的。
她完全不记得在车上发生过什么事,只记得第二天早晨她是在他家的次卧醒过来的,身上衣服穿戴整齐,全须全尾。
她想当然地以为那晚他没碰过她。
身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顾念施嗓子眼儿里一“哼”,接着就瞪向宗城。
“像这样,还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