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见闹事的人走了,几个婶子也都纷纷告辞,临走时还不忘拉着张雪晴做保证,一定帮她把钱追回来。
待人全都走远了,张雪晴也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一个胎歪,就向后倒去。
站在身后的男人一把将人接住,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往屋子里去。
“站不住了还硬挺。”
语气里除了埋怨,还藏着浓浓的心疼。
“女人的战场,你不懂。”
若不是看着男人那副要动手打人的表情,她也不会站在门口跟他们讲那么多。
不能把有理的事情,变得被动。
“这件事你怎么看?”
张雪晴大爷一般靠在男人怀里,完全没有一点不适,熟悉的感觉就像躺在了自己家的沙发上。
孟凡森刚进客厅,那一地的玻璃碎片像是恶魔一样,不停地叫嚣着,在他的眼底闪着银光。
刚刚熄灭的火苗,又死灰复燃。
半天没得到男人回应,仰起头看了看,见男人盯着她那刚置办的沙发运气,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呵呵呵,好像又给你填麻烦了。”
“受伤了吗?”
“啊?”
“玻璃!”
“哦,没有,还好我反应快。”
孟凡森看了看怀里的人,视线一点点转移到那条裹着夹板的腿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卧室。
在他那张脸上,张雪晴看到了浓浓的无奈。
没关系,她不在乎。
存活这么久,全靠脸皮厚,练出来了。
把她放到了床上,人就出了房间。
拐杖也不给她拿一下,这是几个意思。
张雪晴在床边等了半天,只能顺着门口,看到男人进进出出的身影,却没一次是来她这屋的。
算了,自生自灭吧。
仰壳倒在床上,都要睡着了,突然听见院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