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赋闲这半年里,刘驰晚上去夜店厮混,白天回公寓宿醉,业务能力严重下滑,一个月前接过这单生意之后才临阵磨枪,他并非好斗,只是喜欢跟高手过招,因为他能在切磋的过程中体验瞬间定胜负的快感,可惜高智达手下的陪练只会放嘴炮,实战能力还不如街上的混混,导致他最近一段时间手心儿一直痒痒的。
季超那头两刀确实有点威胁,可惜后来的几下证明他只有三板斧的能耐,刘驰立刻就对他失去了兴趣,想到此地不宜久留,得尽快把季超带到孙静华那儿,于是刘驰拿出事先备好的指枷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别做无畏抵抗,戴上这个,乖乖跟我走。”
季超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作为一个嚣张跋扈惯了的毒枭,他岂能忍受羞辱,不过就算刘驰客客气气他也要顽抗到底,反正对方的目的是绑架不是索命,所以肯定不会痛下杀手,说不定还能侥幸杀出条血路,想到这儿,季超再次挥舞起匕首朝刘驰冲过来。
穷途末路之辈在专家眼里当然是破绽百出,刘驰甚至懒得亮开架势,他攥紧了右手,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迎接正面杀来的狂徒,二人仅有两步之遥时,刘驰突然重心下沉,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季超前冲的趋势随即便戛然而止了,他感到肚子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对方的右拳居然已镶在了自己的腹部。
刘驰对这一拳要求很高,既要粉碎季超的意志,还得保留其行动能力,不料拳头刚撤下来季超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紧接着就是毫无保留的呕吐,直到连胃液都吐的一干二净,季超才哆里哆嗦地趴在地上喘起来,他现在这个状态别说负隅顽抗,想正常走路都得先缓上一阵儿,刘驰把指枷扔到地上,对季超说:“戴上,五分钟以后出发。”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季超也想通了,在无法战胜的对手面前是没有侥幸可言的,老老实实跟他走,少受点儿皮肉之苦才是明智之举,于是他呲牙咧嘴地伸出手,忍痛去够指枷。
见季超已然就范,刘驰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可算把这单棘手的生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