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被带到一个有点昏暗小广场中央,周围一圈都是牢房,牢房里都是十恶不赦的重犯。
很快,尖锐的口哨声四起,起哄声不断。
重犯们扒着铁门挤着脑袋看着申明,那些眼神好奇的、贪婪的、多情的、无耻的、凶神恶煞的。
“我的,我的,是我的。”
没见过男人么?
申明仿佛是他们眼中鲜嫩的羔羊。
“F”字母开头的脏话从重犯们的嘴角不断往下流。
“扒下!扒下!”呼声此起彼伏。
申明双手戴着锁链,双脚戴着脚镣站着,饶有兴趣地看着四周,甚至双手向上挥动,鼓动重犯们欢呼声再高些。
重犯们有节奏地拍着铁门,像是盛宴的前奏。
“我压10000,赌他是个小!”这嘲笑声最大声,引得重犯们甚至狱警大笑。
两个人高马大啤酒肚的狱警走过去,一个扒下申明的衣服,一个扒下申明的裤子。
申明赤条条地展露在重犯们眼前。
两个狱警拿起高压水枪,准备对申明口贲身寸。
以往,这种情况下,大多数重犯会不自觉地卷缩身体,少部分麻木或冷漠站着。
申明反而大大方方展示,甚至转身一圈边招手。
“树上的朋友们,你们好么?”
“笼里的朋友,你们好么?”
申明像个演唱会的大明星。
这时候,整个监狱反而忽然静了3秒。
很快——
“这光滑皎洁的肌肤。”
“这深刻的六块腹肌。”
“这挺直的腰板翘翘的屁屁。”
“还有那英俊的有点未脱稚气的少年的脸。”
“简直是米开朗基罗手下神的雕像。”
“噢!不!我的10000!”
“哇。”
“我,我想捡香皂。”
甚至有部分重犯的双手不再扒铁门,而是“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