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良田的父母在听到姿山四郎的声音后,立刻一起转向他。
姿山四郎看到他们注意到自己,便继续说道:“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并不好,但首先我想,这些都是我需要面对的,实在抱歉。”
姿山四郎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真诚的深深鞠下一躬,“宫城先生,这个请您务必收下。”然后他把一张支票递给了宫城良田的父亲。
宫城咸一郎看着姿山四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他低头看了看支票,“50万日元?这是为什么呢?”
姿山四郎保持着微笑,“这是你儿子公平竞赛赢得的奖金,他设法打败了一个排名前20的高中球员,同时也是排名第一的大二学生。”
三上悠亚仍然被宫城良田的妈妈拥抱着,抬头看着姿山四郎,困惑地说:“但是你们已经给了宫城良田奖金的支票了吧?那不是只有10万日元吗?”
姿山四郎一边挠头一边微笑着说:“你说得对,宝贝!我想我今天有些健忘。我忘了奖金只有10万日元,也忘了我已经给了宫城良田奖金。既然这样,你们不妨就留着它。至于医院的账单,我们会来付的,别担心——”
没等他说完话,宫城咸一郎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双手已经紧紧抓住姿山四郎白色衬衫和西装的领子,用力掐着他的脖子。
他的胳膊和脖子上的青筋隆起,愤怒地说:“在我们儿子被送进医院后,你对我们说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他的健康,也不是对所发生的事情表示歉意——”
他的鼻孔张大,继续说:“而是关于奖品和钱?我们现在并不关心钱不钱的事,你懂吗,八嘎。”
姿山四郎的脸由红变紫,宫城咸一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需要担心的是,确保你能在没有机器帮助的情况下还能呼吸。因为如果我儿子出了什么事。今天将是我第一次在一天之内既去医院又去警局。”
三上悠亚震惊了。这是她多年来从未见过的叔叔的另一面。
但宫城余香并不惊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