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发老者被众人追星捧月般围在那里一阵吹捧，杨帆摇了摇头，带着众人向里走去。
发现问题不去反思解决，反而是去解决发现问题的人。
这真的是没救了。
向里没走多远，便看到一些正在表演行为艺术的人。
有的人提起毛笔在一张硕大的宣纸上画了一道竖线，便引得一阵热烈的掌声。
周围众人争相抢购。
有的人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甩呀甩的，说实话，还不如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尿尿的时候在地上呲出来的图案好看。
不过尿成什么样子不重要，主要还是要看谁在尿。
有的人尿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也没有用；
有的人尿出一个坑或者一条线，就能获得作协提名。
看看实在有些恶心，杨帆也就带着众人一起去二楼拍卖行去等着了。
这时候高大强发来一条消息：帆哥，你在哪里呢，给我发个定位。
杨帆将定位发了过去，不多时，高大强和胡长志便找到了他们。
几人互相打了招呼，苏梦瑶、唐语嫣、侯晓灵这三人高大强都认识。
胡长志却是一个也不认识，只是在别墅的时候见过唐语嫣一次而已。
他见到杨帆叫了声师傅，接着他看了一眼唐语嫣，客气地叫了一声师娘。
杨帆说过不会收他为徒弟，但他老是叫师父杨帆也就随他叫了。
唐语嫣也没有出言解释，只是红着脸微微低下了头。
胡长志这一声师娘可算是给自己拉了仇恨了，其余三名女子瞬间恶狠狠地将目光看向了他。
胡长志一愣，叫错了？没道理啊，唐语嫣是和杨帆住在一起的，这是自己亲眼见到过的。
那还能有错？
高大强见气氛不对，赶忙将胡长志拉到一旁。
“你小子傻是不是，没听到我都不叫嫂子吗？帆哥这人……乱得很。”
高大强将声音压低，伸手在胡长志头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