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是什么方式？风险大吗？”苏瓷急切地问。
她现在只关心霍御霆的身体状况，只要能让他健康地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黄教授表情沉重地摇了摇头，“风险要比普通的更大，但霍先生的状况比较严重，所以普通的方式对他无效。”
苏瓷望向霍御霆，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阿霆，你能接受吗？不能的话那我们就不试了。”
反正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他还是他，她就会一直守在他身边。
对上苏瓷澄澈分明的眸子，霍御霆坚定点头，“我想试试。”
一开始他其实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记忆，毕竟他喜欢上苏瓷只是单纯地被吸引，而不是因为其他。
但是现在，和苏瓷以及沈家人相处得越久，他就越想知道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沈老爷子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最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去做吧。”
这个孙子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最是了解。
一旦下定了决心，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轻易改变的。
既然知道劝不动，那就随他去吧。
在沈老爷子的带领下，黄教授再次去了书房。
在正式进入治疗之前，黄教授照例和霍御霆聊了几句，让他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
约莫过了十分钟，他抬腕看了眼时间，道：“开始吧，你可以躺在沙发上。”
霍御霆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缓缓闭上了双眸。
黄教授慢慢凑近，用轻缓又温柔的语调在他身边低喃。
霍御霆双眼紧闭，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睡着了。
黄教授轻轻唤着他的名字，“霍御霆？你是霍御霆吗？‘
霍御霆：“是。”
“那你是沈之衍吗？沈之衍是谁？”黄教授一步步诱导着他。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应该被催眠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